“奴家名唤陈千千,公子该怎么称呼呢?”
“名字无所谓啦,咱……咱们快点好不好?”
面容颇有些苍白的少年在床上正襟危坐,一副五好青年的模样根本不像是会来这种地方的人。
“心急可吃不了人家的豆腐哦公子。”
少年旁边名唤陈千千的女子打扮十分花枝招展,其面若桃花,长长的袖摆半掩住轻佻的眉眼。
“看公子的衣服是青云宗的人吧?仙家人诶~”
指的自然是他身上的白衣,上面还绣着若隐若现的祥云纹。
“啊……是。”少年不好意思地挠挠自己的头。
“嘿嘿~那待会儿可一定要让奴家好好知道知道公子的厉害。”
所在的房间虽精致但狭小,烛光明亮映得人心酥痒。床边纱帐早已放下,只留一花一草在其间“绣芙蓉青纱帐里,抵多少泛桃花流水桥西”。
少年神情紧张,欲要开口。
“嘘—”陈千千轻笑着将纤细手指抵在少年嘴上,另一手不停在少年胸口画圆,“公子是要包时还是包夜?”
“包……包你。”
她被少年的土味情话逗得花枝乱颤,“好好,公子既然这么有兴致,我就陪公子不眠不休。那……要不要再用点道具?”
“道……道具!?”听到这里少年的呼吸变得粗重,思绪往下头的方向一路狂飙。
早就听宗门里的师兄弟们说醉仙池的姑娘不仅个个都性感妖娆,不够倾国也够倾城,而且还经验丰富,玩法多样。看来自己这趟没有白来。
这里是醉仙池,临江城内最大的红灯区。
因为主营业务非常特殊,醉仙池是城内最被忌讳谈起的存在。但也因为主营业务非常特殊,醉仙池也是城内营业额最高之地,来往者不论仙凡。
解决需求嘛……不寒碜。仙家也不是完全不会有世俗的欲望。
“都……都有什么道具?可以先给我看看吗?”少年显得有些急不可耐,鼻子喘着粗气。
“哎呦,别急嘛……”陈千千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裙子下面,好生摸索了一阵才掏出一捆绳子出来,而后随手放在床边。
“绳子……”少年瞪大了眼睛,“捆……捆绑玩法?”
与此同时,一柄断剑漂浮在少年脑袋后面。
那断剑通体漆黑,云纹已经被磨损了大半,与其说是一把兵器倒不如说是老古董。
“还有哦,让奴家再找找。”陈千千挑逗似的眼神死死地勾着少年,同时右手伸到自己的胸口里去,在里面一阵翻搅,“是不是在这里来着……”
波浪翻涌,将少年的脸拍击向左,“难道说在这边?”巨浪又起,把少年眼神又顺浪拍向右。
最后突然决堤。
她从胸口一手掏了两个大白馒头出来,重重地拍在桌上,同时她的胸口塌陷下去。
“馒头?”少年看着两个馒头满脸问号。
显然他还不知道他幼小的心灵即将面临什么难以承受的痛苦现实。
于是在陈千千的眼神示意下,早早就位的断剑朝着少年的后脑勺狠狠地拍击。
“咚”。
少年眼睛翻白,应声倒地。
陈千千见状立刻扑在他身上,抖开绳子就开始了捆缚的艺术创作。
“小小处男不过如此啊……”
她的声线变粗,与刚才好像完全是两个人。
而那柄悬浮的断剑却用着刚才陈千千的声线说道:“可你不也是处男吗?”
“闭嘴,主人说话剑灵不要插嘴。”
剑灵指的自然就是正说话的断剑。
天下兵器有五阶:白阶凡兵——绿阶利器——蓝阶灵器——紫阶灵宝——赤阶仙宝,每阶视品质又分上中下三品。再往上还有上古遗留的仙器,据说一剑可破寰宇。
虽然它长得磕碜了点,但能孕育出剑灵说明它至少也是灵宝阶的兵器,已然不是凡物。
陈千千看起来是个老手,很快就把少年捆缚完毕,用的是龟甲fu,在结尾的时候她还颇具童心地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用缚仙索绑上应该就没问题了。好了好了,收工!”
说话的同时她已经在干脆利落地脱自己的衣服。很快香肩就暴露在空气中,这本该是一副香艳画面。
但再往下时却只见一片跑马川,谈不上什么山丘,甚至连一点起伏都没有。
折腾了好久才终于变回了原来的样子——青蓝色的长衣略有些发旧,长发被随意束在脑后。脸洗去脂粉则不见了妖媚,只留下清纯的少年感。
是的,
他其实是个男人。
正如每一个流落风尘的女子,他之所以男扮女装玩什么仙人跳也只是为生活所迫……
陈千千当然也不是本名。
他的真名叫陈千秋,陈千千这个艺名只在自己偶尔下海的时候才用。顺带一提,他还给自己的剑灵也起了个艺名。
叫小剑剑。
吹着轻快的口哨,陈千秋轻车熟路地从那可怜少年的腰间取出钱袋和储物袋。
钱袋里的银子哗哗,储物袋倒是没有什么声响。上面的祥云刺绣代表着它是属于青云宗的资产。
储物袋并没有被上禁制,陈千秋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了出来。
他打算只把有用的挑走。
狭窄的屋子里很快被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挤满。从锅碗瓢盆换洗衣物到各式各样的肚兜儿什么都有。
甚至还有好几本关于讲爱情和动作的画本,而且是出自大家苍井先生之手。
与修仙有关的仅仅是一些用作仙界货币的灵石、几样低阶仙草、一柄白阶长剑、一瓶培元丹,再就是一本《青云感应经》和《青云炼气诀》。
看样子他只是青云宗的入门弟子,还在天天苦修这样的入门功法。
陈千秋一边嫌弃一边把这些修仙能用到的东西都收入囊中。爱情动作画本也被他以鉴赏艺术的名义揣到怀里。
“怎么是这么低阶的功法啊?这人就只能爆这些装备出来吗?”陈千秋嘟囔着嘴,“我都有点可怜他了,想必在那狗屁青云宗里也只是个小透明人吧。”
说的时候他正提溜着一条肚兜,“咦~好可怜的癖好。”
这下更可怜他了。
全部整理完之后陈千秋把完全空了的钱袋和半空的收纳袋一并装回到了少年腰间。
“小剑剑我们走。”甩下这么一句他拎起断剑就潇洒地出门去也。
步伐轻快又神清气爽,任谁看了会怀疑这是一个仙人跳的惯犯呢?
总体还算收获颇丰,毕竟精神食粮也是食粮。
但陈千秋其实也会有些感叹和羞惭,作为一个志在修仙的大好青年,他的修仙轨迹竟然和仙人跳脱不开干系。
但修仙嘛……不寒碜。
……
陈千秋是赶着半夜丑时的尾巴回来的。
这个山头拢共就两间木屋,师傅和自己同住那间大的,非常好找。
鬼鬼祟祟地趴里屋窗口,听到师傅那波澜壮阔的呼噜声之后他才放心去外屋。
合上屋门,刚点着灯,顾不上停歇他就把今天的收获都抖出来。
他一边飞速翻阅那两本入门功法,一边指着药草低声问小剑剑:“这个能吃吗?”
“灵草啊,能。”
他一股脑全塞嘴里,顾不上嚼就咽下去。
药草微苦,但咽下去之后很快他就感觉到有股灵气在体内生发,随后便融化在自己的脉络里。
简单炼化之后,他打开培元丹的瓶子又低声问:“那这个呢?”
“也能,但是……”
陈千秋一口气便吞完了这一瓶丹药,好不容易咽下去他才又问:“你说什么,但是什么?”
“但是不能一次性吃这么多。”剑灵的语气有点暧昧不清。
“吃多了会怎么样?”
“吃太多体内灵气流转太快会变得非常紊乱。也就……和强效壮阳酒一个效果吧。”
手里的功法啪嗒掉落,
陈千秋愣住了,同时顿感一阵邪火从腹部蹿腾而起,像突然炸起的焰火。
与此同时师傅的声音在从里屋响起,带着刚起床的慵懒娇气,“呀!我的好徒儿回来啦?”
在药力的加持下,陈千秋竟然会觉得那个酒鬼女人的声音悦耳动听。
早不醒晚不醒,怎么这会儿醒了?
师傅一把推开里屋门,直吹得油灯忽闪。
昏暗的灯火下她的侧脸似乎泛着可爱的红晕,凌乱的头发则诱惑地搭在胸口前,下面的山峰令人心惊地耸立。
乱花渐欲迷人眼,春心之下出西施啊!
这是陈千秋拜入她门下一年以来第一次把她当个女人看待。
师傅她,其实也挺漂亮的……以前自己怎么没发现呢?
不对!我在想什么不轨之事呢?
陈千秋看着师傅的脸,喉咙被邪火烧得干涩,没忍住他吞了口唾沫。
喉咙耸动,带起在夜里颇为响彻的咕咚一声。
对……对不起了师傅,
徒儿我,
今天要做个真男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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